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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小金人的故事(福尔摩斯100个破案小故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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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祝融峰的右侧,有一道深不见底的山涧。在东面的峭壁上,悬空伸出一块荷叶形的巨石。传说八大仙人常常在荷叶石上聚会。

祝融峰下的集贤庄里,住着一位名叫桂生的年轻后生。桂生孤身一人,靠打柴为生。他从小喜爱吹箫,一有空闲便拿起长箫吹上一阵。

一天,桂生听一位猎人说,昨天夜晚曾听到荷叶石上传来美妙悦耳的洞箫声。桂生暗想:吹箫人定是神仙韩湘子,我何不前去向他拜师学艺。

第二天入夜,桂生换上一身整洁的衣服,带上洞箫,攀到荷叶石对面的悬崖上。他在漆黑的夜色中等呵,等呵,等了整整一夜,也未见到韩湘子。

一连三夜,荷叶石上始终没有出现韩湘子的身影。桂生并不灰心,第四天夜晚,又诚心诚意地攀上悬崖。

桂生一连三日未曾合眼,十分困倦,不久便沉沉地睡去。大约二更时分,他突然被一阵令人心醉的箫声惊醒,立刻欣喜地坐起身来,便听到荷叶石上有人问道:“小樵哥,何事来此?”

桂生赶忙恭敬地回答:“来向大仙学箫!”那人又问道:“你今生可曾做过缺德之事?”桂生坦然答道:“小人从未做过这种事情!”那人便道:“既然如此,你就跳过来吧!”

桂生听了,立即退后两步,鼓起勇气纵身一跳,便凌空越过山涧,稳稳地落到荷叶石上。

桂生细看,隐约见到荷叶石上团团坐着八位神仙,他赶忙一一拜见。一位手握洞箫的神仙对他笑道:“我便是韩湘子。”说完,便向他传授吹箫的诀窍。此后,桂生每天夜晚都跳过悬崖,向韩湘子学艺。

桂生在韩湘子的指点下,技艺突飞猛进。他的箫声溪水般甜润,清风般柔和,酷似韩湘子。桂生心地善良又聪明好学,引起美丽的玉贞姑娘的爱慕。玉贞歌喉美妙,她与桂生常在山上吹箫唱歌,二人十分亲密。

不料,玉贞的美貌引起刘家坪的大财主刘四金的邪念,他几番送去重金聘礼,要娶玉贞为妾。深深爱慕桂生的玉贞,早已对横行乡里的刘四金恨之入骨,断然拒绝了他的聘礼。

刘四金屡屡碰壁,仍不肯罢休。他见软求不行,便派遣一群家丁闯进玉贞家抢亲。

玉贞情急之中,忽然眉头一皱,生出一计。她对管家说道:“你去告诉刘四金,如欲娶我成亲,必须会吹洞箫,并要吹得象韩湘子那样才行。若是逼我成婚,我便以死相拼。”

管家急忙赶回府中,向刘四金禀报。刘四金听罢,只得命管家看守住玉贞,自己带上一只洞箫,到祝融峰去找韩湘子学箫。

刘四金正往山顶爬去,忽闻前面传来一缕箫声,那箫声如清风呜咽,似山泉哭泣······原来,吹箫人正是桂生。他一连几天未见到玉贞,心中难过,便借箫声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。

刘四金见这箫声不同凡响,赶忙迎上前去,佯作笑脸问道:“小兄弟,你吹箫的功力非同一般,是何人传授?”桂生并不认识刘四金,便如实讲述了向韩湘子学箫的经过。

刘四金听罢满脸堆笑,拱手说道:“多谢小兄弟指教,告辞了!”他正欲转身,忽又生一念:祝融峰下有如此吹箫高手,那玉贞姑娘定会被他夺去。

刘四金想到此处,便突然向山下一指,道:“小兄弟,你出二柄铁是,朝着柱生的头部在。刘全毫无防鉴,的

当晚,刘四金与家丁们来到荷叶石对面的悬崖上。到了二更时分,荷叶石上传来异常悦耳的箫声。刘四金赶忙爬起身来,喊道:“韩大仙人,小人刘四金特来求见!”

暗夜中传来韩湘子的问话:“刘员外来此何事?”“来向大仙学箫!”“员外可曾做过缺德之事?”刘四金梗着脖子答道:“小人······从未做过缺德之事!”

韩湘子沉吟一下,道:“既然如此,就请跳过来吧!”刘四金听了,正欲纵身跳去,忽觉双腿颤抖,心中一阵慌乱,不由瘫坐在地上。

韩湘子冷笑道:“你若不跳,我便要离去了!”刘四金闻听,想起美貌异常的玉贞姑娘,只得横下心来。他双手抱住崖边的石头,右腿向对面的荷叶石伸去······

突然,悬崖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,荷叶石顿时退后一丈开外。刘四金大惊失色,眼前一黑,失手跌下万丈深渊。

家丁们见状,面面相觑,慌作一团。韩湘子说道:“你家老爷已经粉身碎骨,还不速去报丧!”家丁们这才如梦初醒,连滚带爬地跑下山去。

韩湘子来到山下,找到桂生的尸体。他横举洞箫,吹出一曲仙乐,桂生便死而复生了。

三天后,桂生与玉贞姑娘成亲了。新婚之夜,夫妻双双来到荷叶石,向韩湘子拜谢救命之恩。韩湘子满面含笑地扶起桂生夫妇,又欣然吹奏一曲仙乐,祝贺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
不久,韩湘子骑上彩凤,离开了祝融峰,飞往安徽的黄山游赏。这天,他来到黄山附近的潭家村上空。

韩湘子俯首下望,见一条滔滔大河横贯东西,许多行人沿河徘徊,却无法过去,一些贫苦百姓为生活所迫,不得不寻找河宽水浅的地方涉水过河,不时有人失足溺水,悲号呼救,甚是凄苦。

韩湘子见此惨景,心中不忍,暗想:我何不施展法力在此造一座石桥,免除穷人过河之难。想罢,他便令彩凤降落,自己变作一位年轻石匠,来到河边。

此时,天色将晚,过河行人廖廖可数。韩湘子对一位老农夫施礼问道:“老伯,请问哪儿过河最适宜,来往行人也最多?”老伯指着潭家村南说道:“这儿河水浅缓,在此渡河者甚多。”

韩湘子谢过老伯,便走到潭家村南丈量河宽。忽然,他耳畔响起一声呼唤:“韩兄,久违了!”韩湘子抬头望去,只见来者满脸稚气,头梳双髻,左手执花篮,右手握拍板…………

原来,来者正是八仙之一蓝采和,他游罢黄山,路经此地,恰遇韩湘子。韩湘子大喜,忙约他一起造桥。

蓝采和听罢,说道:“我意不必合伙造桥。你我各造一座,鸡叫三遍前完工,如何?”韩湘子深知蓝采和年轻气盛,有意要显示本领。他略一思忖,觉得多造一座桥,会使行人更加方便,便欣然同意了。

夜幕降临后,天色漆黑一团。蓝采和摇动花篮,呼风唤雨地作起法来。韩湘子见他那副虚张声势的样子,微微一笑,便离开这里,沿河直上。

片刻,韩湘子返回潭家村。他边走边吹洞箫,那美妙的仙乐,吸引了无数山石,滚到他的身边来。

韩湘子双手一拍,山石便停在他的脚下。他随后从拂尘上扯下一根长毫,轻轻一吹,仙毫直上九霄;然后又直落下来,飞快地割开石头。于是,一块块白净光滑的石条,便齐整整地排在河边。

韩湘子又挥动拂尘,调动石条进入河中,飞快地砌起桥破,竖起桥身…………

未等鸡叫三遍,一座五孔石桥已横跨在大河之上。韩湘子见时光尚早,便向下游走去,想看看蓝采和如何造桥。

蓝采和本欲与韩湘子比个高低,无奈法力有限,勉强架起一座独孔桥。

此时,鸡已叫三遍。二人相见后,蓝采和得意地说:“韩兄,看我造的石桥如何?”韩湘子并不回答,缓步走上独孔桥,桥面立时摇晃起来,随后“轰隆”一声,桥身便坍塌下来。蓝采和顿时满面通红。

天明后,百姓们见到韩湘子造的五孔石桥,惊喜万分,纷纷踊上桥面,欢呼雀跃。蓝采和见状,十分羞惭,自愧不如韩湘子。

韩湘子望着百姓兴高采烈的神情也十分激动,但又不禁想到:百姓过河如此艰难,官府为何无视民众的疾苦,不及早在此修桥?!

韩湘子向一年轻汉子询问其故。那汉子忿然答道:“两年前,百姓们就集资请官府修建石桥,可那贪心的朱县令竟将百姓血汗据为己有,大肆挥霍享乐······百姓早就怨声载道,但又惧他权势,只得忍气吞声。”

韩湘子与蓝采和听罢大怒,二人商议一番,决计惩治这个昏庸无道、吸吮民脂民膏的朱县令。他二人即与年轻汉子告辞,奔往县城。

韩湘子与蓝采和来到县城,租了一个小小的院落住下。蓝采和随手从花篮内扯下一片草叶,丢在院门边,喝声:“疾!”只见那草叶化作一个老汉的尸身,横卧在地上。

韩湘子举起洞箫,轻吹一口仙气,那洞箫便疾如闪电地飞入尸体的手中,再细看时,洞箫已化作一支明晃晃的金棒了。

韩湘子与蓝采和相视一笑,便一个举刀,一个持棍,狂吼乱叫地对打起来。二人边斗边欲夺取死者手中的金棒,直打得天昏地暗,难解难分。

一位白髯老人路经门前,见院内争斗不休,便跨进院门连声喊道:“住手!住手!”韩湘子与蓝采和这才停械收戈,喘吁吁地相互怒视。

白髯老者正色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何彼此殴斗?”韩湘子答道:“他是我的弟弟,死者是我们的爹爹。”白髯老者厉声斥道:“不肖子孙!老父暴尸门旁,你们就同室操戈,反目成仇,成何体统?”

蓝采和抢前一步,指着韩湘子道:“他要抢夺爹爹的宝贝,一刀砍死了老爹!”韩湘子也指着蓝采和,道:“是老二要独吞宝贝,一棍打死了老爹!”

白髯老人从死者手中取下金棒,怒喝道:“为了这么一件东西,你等就丧尽天良杀死亲爹!如此逆子狂徒,国法岂能宽容!走,跟我去县衙说话!”说罢,拉起韩湘子与蓝采和便走。

三人撕撕扯扯来到县衙门前,白髯老人击响了大鼓。朱县令立时升堂,衙役便将三人带进大堂。

朱县令故作威严地朝三人扫视一眼,说道:“本县廉洁奉公,判案公道;谁是原告,不必惧怕,具实禀来!”那白髯老人赶忙答道:“回大人,他们兄弟二人,为抢夺财宝杀死亲爹,实属怙恶不悛,望大人明察。·

朱县令闻听“财宝”二字,不禁暗自欢喜,摆手止住白髯老者:“不忙,本县焉能放过凶犯!”又转向韩、蓝二人:“家有何宝?快如实招来!”

韩湘子和蓝采和异口同声地回答:“点金棒!”朱县令听了,顿时眼睛一亮,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,急切地问:“在在······在哪里······得,得到的?”


韩湘子活龙活现地说道:“小人走进山里,突然看见一 只凤凰,落在一块色白如玉的岩石上,岩石下有······”蓝 采和立刻反驳道:“大人别听他胡说,是我先看见的!”朱县 令摆手道:“好!算你们兄弟俩都看见了,那宝······”

白髯老者不满地打断朱县令的问话:“大人,死者尸骨未寒,不问行凶之罪,只问珍宝何在,本末倒也!”朱县令问宝心切,见白髯老者指责他,便沉下脸来斥道:“他杀他的爹,又未杀了你,你急什么?”

朱县令又转脸对韩湘子和蓝采和说道:“快快回去将珍宝拿来我看······”韩、蓝二人同时指着白髯老者回答:“大人,小人的珍宝,已被他拿去了!”

朱县令闻听此言,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大胆老儿,窝藏珍宝不缴,必定是杀人者的帮凶!来呀!重刑拷打!不交出点金棒,就要你交出老命!”

白髯老者冷笑道:“看来,你这县令大人竟是个昏官,贪官!”这时蓝采和上前一把夺下白髯老者手中的布包,道:“到了这步田地,你还说些不得要领的话,小心脑袋搬家!”说完,便将布包呈在朱县令的面前。

朱县令眉开眼笑地接过布包,定定心神,才小心翼翼地解开观看:原来是根尺余长短的普通铁棍,既不闪光,也不平滑。他不由面露失望之色。

朱县令转念一想:是宝不是宝,不能看外表。于是,他将信将疑地举起点金棒,朝着惊堂木指去,喊道:“金子!”公堂上一时鸦雀无声,众人都眼睁睁地看这宝贝是否灵验。

朱县令睁圆双眼盯着惊堂木,片刻,他伸手摸摸那惊堂木依然是块木头。他气得脸色煞白,抓起惊堂木朝白髯老者砸去,骂道:“你这老儿,竟敢用假宝骗我!速将真宝交出来!

不料,那惊堂木落在地上,突然放射出一片金光,耀人眼目······朱县令见状大喜,赶忙离案跑过去,将金子捧在手里,又对白髯老者嘻嘻笑道:“本县······本县刚才是与你开个玩笑····

这时,韩湘子跨上前去。一把扯住县令叫道:“大人,老二是杀父凶手,宝贝理应归我!”蓝采和也上前扯住县令:“大人,老大才是真凶,宝贝应该给我!”

朱县令暴躁地甩开韩、蓝二人,回到案后坐定,板起面孔说道:“休得胡闹,听候本县当堂宣判!”他探身问韩湘子:“宝贝是你先看到的?”韩湘子点点头。他又问蓝采和:“也是你先看到的?”蓝采和也点点头。

朱县令又问道:“那么是谁杀死了亲爹?”韩、蓝二人互指对方:“是他!”朱县令微微一笑:“你二人都曾杀死亲爹,又都欲独占宝贝,此案虽颇难公断,但本县自有主张。听着!”他抓起已变成黄金的惊堂木,“”地一拍!

朱县令向韩湘子、蓝采和问道:“听到响声了吗?”韩、蓝二人点点头。朱县令把手一挥:“结案,退堂!”说罢,抓起点金棒就走。

韩湘子与蓝采和异口同声地急问:“大人,那珍宝······未等二人说完,朱县令便回首斥道:“本县不偏不倚,判案公道—你兄弟二人同时听到金子响声,各不吃亏,竟然还不满足,真真贪得无厌!来人呀!把他们仨轰出去!”

朱县令兴冲冲地回到内室,嘴里不住地喊着:“金子!金子……着点金棒,见物就点,

朱县令的夫人见状,惊喜地跑过来:“点金棒?!给我!给我!”朱县令推开她:“闪开!”朱夫人不悦地瞪他一眼,只得跟在身后,随着点金棒的挥动,连声喊着:“金子!金子!”

这时,一只花猫受到惊吓,“喵喵”叫着跳上窗台。朱夫人道:“快!点它!”朱县令随手一指:“金子!”那花猫立刻变成金猫,沉重地跌落在地。

夫妻二人捧起金猫观看,喜不自禁:“畜牲也能点成金子?!”忽然,窗外传来一阵“咴咴”的马嘶声,朱夫人立即从朱县令手中夺过宝贝,跑出门去。

朱夫人一口气跑进马厩,挥棒点马:“金子!金子!”朱县令欲夺点金棒,不料却跌进马粪堆中。他顾不得肮脏,喘吁吁地指着马槽:“点它!”

朱夫人挥棒呐喊,无一不点,累得气喘吁吁。她点完马厩,又跑进佛堂。

朱夫人一脚踏进佛堂,也顾不得婆婆正跪伏在佛龛前唸经,疯了似的见一物点一物。婆婆见她这副模样,吓得连连躲闪:“媳妇,你······”

朱夫人望着婆婆狂笑道:“不知人能否点成金?为了府上大福大贵,婆婆您就让儿媳妇试一试吧!”说罢,挥棒指去,“金子!”

这时,朱县令也赶到佛堂。他见自己的老娘正渐渐由上而下地变成金人,大吃一惊,猛地扑过去,一口咬住夫人的右手。

“哎呀!”朱夫人惨叫一声,点金棒失手落地。朱县令趁机抓在手里,又朝夫人顿足吼道:“你,你干的好事,竟把我妈也·····

朱夫人冷笑一声:“你这个呆子!一个没用的老太婆换来一块巨金,何等的便宜事!”朱县令听了,也觉此言有理,他拍拍金光闪闪的老娘道:“儿子不孝,让您老人家受委屈啦。

朱夫人斥道:“别装模作样了,点金要紧,索性连两个小妾也一并点了!”朱县令哪里舍得。连连摇首不依。朱夫人醋意大发,吼道:“你若不点,我去点!”

朱县令厉声吼道:“住口!你若敢胡来,我便将你点成金子!”朱夫人闻言大怒,愈发撕扯抢夺点金棒。朱县令一把推开夫人,挥棒指去:“金子!”

朱夫人急得淌出泪水:“你······”话未说出,便由上而下变成了金人。朱县令绕着夫人转了一圈,发现夫人脸上挂着两串泪珠,不免后悔起来:“早知眼泪也能变成金子,何不让这姑娘多哭些时候!”

朱县令走出佛堂,忽见院外走进三个人—正是白髯老者与那对争吵的兄弟。他瞪起眼睛喝道:“胆大刁民,竟敢擅自闯进本县的后院,还不给我速速滚出去!”白髯老者斥道:“你这贪官,为何不惩办凶手,却将宝贝占为己有!”

朱县令哈哈大笑道:“占为己有?嘿嘿!我还要将你占为己有呢!”说毕,又将点金棒指向白髯老者:“金子!”白髯老者也由上而下渐渐变金··...

这时,韩湘子抢上前去,一把握住白髯老者的手······仙气迅速传遍了白髯老者的全身,渐渐变金的身体,又由下而上地恢复了原状。老者长长舒出一口气,活转过来。

朱县令莫名其妙地瞅瞅点金棒,又瞅瞅白髯老者,不由自语道:“莫非是这次未点透?”他举起金棒,朝白髯老者又狠狠一点,连呼三声“金子!”可是,白髯老者依然正气凛然地站在那里,怒目而视。

朱县令愈发焦躁,又朝韩湘子与蓝采和点去······只见韩、蓝二人朝他冷笑不止。朱县令正欲再点,韩湘子喝道:“狗官!还我的点金棒来!”话音刚落,那点金棒便从朱县令的手中飞出。

韩湘子抬手接住点金棒,又轻吹一口仙气,点金棒便化作一只洞箫。朱县令见状大惊,明白这对兄弟绝非凡人,慌忙跪在地上,叩首求饶。

韩湘子厉声斥责道:“你身为父母官,却不问民众疾苦,反而横征暴敛,搜刮民脂民膏;更有甚者,你竟敢攫取民众修桥的资财,供自家挥霍享乐······如此贪官,要你何用?!”

韩湘子说罢,便用洞箫指向朱县令,喝声:“疾!”朱县令立时犹如一具僵尸,动转不得,渐渐变作一副骷髅架子;随着一阵清风吹过,骷髅架子散落在地,成了一堆碎骨。

白髯老者目睹此情此景,甚为惊诧,连忙拱手赔礼道:“不知二位是何方神仙?老朽多有得罪。”韩湘子与蓝采和含笑还礼,赞道:“老伯德行高尚,刚直不阿,我等深为敬佩。”

随后,韩湘子横握洞箫,吹起了优美的仙乐。随着乐声,一辆马车出现在白髯老者面前;朱县令所点的金物都自动飞入车内。蓝采和对白髯老者说道:“老伯,请用这车黄金,为本县民众谋利造福吧!”

白髯老者伏地拜谢:“全县民众定将二位大仙的恩情铭记在心,传颂百世!”待他抬起头时,发觉韩湘子和蓝采和已无踪影,只是从云端里隐隐传来一阵洞箫和拍板的乐声。